“等一等。”明筠冷冷的开口道。
几个奴才闻言立刻停下动作,跪下行礼。
“她怎么了?”明筠问道。
有奴才回禀道“回禀小主子,婢子樊樱胆敢惹夫人不痛快,正要被罚去处置。”
樊樱的嘴被布条塞住,眼里写满了恐惧。
“什么处置?”明筠问。
“回小主子,夫人的意思是杖责二十。”领头的奴才回道。
“我打听过了。”明筠开口道。她慢慢走上前去,居高临下的看着樊樱,道“那晚对白姑姑行刑你也有份。听说你同姑姑有过节,还亲自动了手。”明筠伸手捏住了樊樱的下巴,她的手指慢慢的往里收,指甲陷在肉里,掐的樊樱生疼,她“呜呜”的叫着,似乎在说“放过我”。
“听说杖责二十可以打死人,你们下手时可要注意分寸。”明筠松开手,同几个奴才道。
“小主子的意思是?”那奴才觑着明筠的表情,不敢说。
“你们是知道的,做错事的奴婢母亲是不会再要了,既然如此,打死也不妨的。”明筠笑着说道。
小主子说的是事实。但凡是被杖责的婢子,夫人都不会再用了。夫人是主子,小主子也是主子,两人说的话他都不敢不听。既如此,不如遵命便是。
“喏,喏,奴才听到了,奴才遵命。”
樊樱拼命的摇着头,呜咽着,但很快被力大的奴才们拖走。
明筠仍站在廊下,伸手接了一片从空中落下的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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