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道“你我同族,称呼何必这般生疏。”
范蔑不敢真按辈分算“属下不过是小宗一庶子,在大宗嫡系前不敢造次。小宗以大宗为主,属下自也是以您为主,妄称您一声主公吧。”
宴席将散,范吉射嘱咐范蔑好生养伤,准备起身回去。范蔑却道“主公且留步稍坐,蔑还有一个惊喜送与主公。”
范吉射这会儿倒真是奇了。反正他也不差这一会儿,于是便重先坐回去“什么名堂?”
范蔑老实且苍白的道“一个美人。”
“美人?”范吉射呵然一笑,似乎有些不信“这也算惊喜?”
范蔑颔首“算。”
范吉射问“有多美?”
范蔑诚恳的道“平生所见之最美,堪称绝色。”
范吉射还是不信,指着士篾笑道“那是你没有见识。”
范蔑道“主公不如先见一见?”
范吉射见他言之凿凿,兴趣也被吊了起来,这世上的男子,有一个算一个,对绝色美女总是抱有许许多多的幻想与期望的,于是他大袖一挥“那便看看罢。”
士篾朝下面人使了个眼色。
立侍门前的两小童将两扇门从内推开。此刻屋外正飘着雪,门一开,冷风呼呼的往屋子里头灌。原本屋里头炭火烧的足,暖意融融,陡然寒风倒灌,一群酒足饭饱、脸红耳赤的人都被激的一哆嗦。
屋里不知哪里挂着铃铛,被风吹的叮当作响。那声音清脆、幽荡,若远若近,恍恍乎似不真切。内室中烛光明耀,可见吹进来的雪花在光中飞舞。伴着阵阵金铃响动,一个袅娜曼妙的身姿缓缓而现。她站于门外,立在灯火与黑夜的交界之处。烛火在风中颤颤,明暗扑朔的光洒在她身上,用朦胧的暗影勾勒出她丰韵娉婷的体态。
此女一出,满室皆静。
范吉射的身体慢慢直起,有向前探去的趋势。他侵略性的盯住门外的女子,那样的眼神仿佛像豺狼盯住了兔子。
乐声响起,曲调热烈明快,不似中原之音。范吉射将将从鲜虞而归,乐声一响,便知此曲乃是鲜虞之乐。他眉尾一扬,兴致更浓。鲜虞是白狄的一支,是蛮戎。蛮戎虽不通教化,但女子之风情远甚于中原诸国。那如火般的滋味,只要品尝过一次,其余人等皆寡淡如水。
范蔑侧观范吉射的神色,勾着唇角笑了起来。此女得之不易,是他在对方撤兵之际,带人从鲜虞护兵手里生抢回来的,折了几十条人命。
鲜虞女踏着乐声入了内室,她穿着大摆胡裙与小尖靴,是火一般的胭脂红,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,发尾稍卷,额两侧编了几股细辫垂下去,透着戎族特有的与野性。她手持中一鼓,举至脸侧,朝着范吉射的方向挑唇笑了一下,她琥珀色的眸子似天生带钩,只凭一眼便让人神驰魂往。
心应弦,手应鼓,纤腰红裙转蓬舞。丹唇逐笑霞光荡,入破舞腰红乱旋。待一曲罢了,一室人既惊且叹。
范吉射单肘拄着桌案,身体前倾,他的眼睛在鲜虞女身体上流连了一番后,朝她勾了勾手“你,过来。”
鲜虞女询问的看了一眼范蔑,眸中似藏着话。范蔑唇含薄笑回视之,稍稍点头。她回正眼神,暗自一咬舌尖,扬笑款款上前。
至近前,范吉射指着他身边的位子,命令道“坐。”
鲜虞女顺从的坐了过来,但是坐的位子稍嫌远了一些。范吉射用胳膊将其一拖,强势的将人搂入怀中。
鲜虞女似吓了一跳,发出一声惊叫。她刚跳完舞,气息还不稳,微喘,鼓囊囊的胸口上下起伏着,两颊也是红扑扑的,由于出了细汗,幽幽香气从脖颈处透了出来。范吉射凑在她的颈侧狠狠的闻了一下,赞了一声“香。”
当夜,在范蔑的宅院内,范吉射便将鲜虞女据为己有。几番过后,他万分餮足,这时他方想起还没问她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