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外面雅致的竹楼,简直是两个极端。
看起来,这人,很是注重享受。
殷処找了套白袍丢给她……
“先将就着换了,等下我带你去行宫。”
的确,行宫那边出了大事。
皇帝的宠妃失踪,而原本,凉浅在的地方,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。
所有人都是震惊的。
甚至,彻底将凉浅妖妃的身份坐实了。
说什么凉浅这妖孽自有天收的话。
整个行宫传的沸沸扬扬,就除了皇帝一人不高兴。
其他的臣子,高兴得差点没飘起来。
果然,还需的那些个大宗派出手才行,现在妖妃已经死了。
他们的女儿,总算有生孩子的机会了。
共同的敌人除了,内斗是避免不了的。
可现在皇帝只想知道,他的贵妃在哪里。
他不在乎他的贵妃是妖还是仙,他在乎的是她的贵妃,是否是安全的。
他是皇帝,坐拥天下,什么都不缺。
可独独……
就想要那么一个女人而已。可他连这个个愿望,都不能实现。
他做这个皇帝,还有什么意思?
是他疏忽了……
没想到,那些个臣子,居然这般的胆大包天。
他没想到,他们会这样做。
他一连招了好几次国师。
还好总算有了回应。
国师是大夏皇室尊贵无双的保护伞。
虽然那些宗派的人厉害,可他的国师,也不差。
这也是这么多年来,那些人从来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。
甚至,他给国师的地位,只差没有平起平坐了。
因为……
大夏需要他这样的保护神……
他现在也很需要他。
他的凉儿……
酒究竟在哪里?
殷処再一次收到大夏皇帝的传讯后,看到一身白衣,墨发披肩的女孩。
这样的她,褪去那一身凡尘之气。
干净得纯粹。
殷処觉得,这样的她,才是最美的。
她很适合这样一身白衣,纤尘不染的模样。
似乎,多余的首饰,在她身上都是累赘。
他一时间有些理解萧黎了。
那样的他,傲娇高傲肆意妄为的他,会喜欢这样的女孩。
因为,真的很讨喜。
他眸中满是幽暗……
甚至,还有几分意味不明。
既然他没能力护住她,他帮帮他又如何?
是他将她给他的……
凉浅还有些不习惯自己现在的样子。
她穿的衣服,不知道是谁的。
可无端让人觉得眼熟,她突然想起。
萧黎……
他从来都是一身白衣,不染纤尘的……
现在穿上这白衣,她的想念绵绵无期。
萧黎……
殷処微抬手,刚刚纤尘不染干净纯粹的女孩。
瞬间变换成了个普通仙童的模样。
当然,殷処看着,还是原来的她。
只是凉浅看着自己瞬间变了个模样。
呆滞得差点说不出话来。
雾草……
整容术?殷処走到她面前,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。
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。
凉浅被他的大手抓着,居然没有半点的不适应。
除了心里觉得,有些阴森森之外。
那是因为,她心里对这人始终是害怕的。
可他干燥粗糙的手,为什么会这样熟悉?
熟悉到……
她居然,没甩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