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也不算违法。毕竟涂山月是个合法萝莉。

“弟子见过师尊。”叶南对着秦歌恭敬的行了一礼。

“无需多礼。”秦歌摆了摆手，“相信你也从幽冥那里得知了涂山月的真实身份。”

闻言，叶南的脸上露出一模苦笑。

是啊，知道了……

数十年前的涂山之王，当代涂山之王九绝王的亲姐姐，妖族顶梁柱之一。

一想到自己把涂山月那啥了，叶南就是一阵莫名的……自豪？

“你是想要现在的涂山月，还是真正的涂山月。”秦歌问道。

叶南没有立刻回答，涂山月……还是涂山灵？

“叶南哥哥，真正的月儿是谁呀。”涂山月扯了扯叶南的衣袖，睁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，好奇的问道。

“是月儿曾经的样子。”叶南弯下腰，摸着涂山月的小脑袋，笑着说道。

“月儿曾经的样子……”涂山月歪头想了想，“那曾经的月儿，二姐喜欢吗？”

叶南一愣，随后有些复杂的看着涂山月。

记得第一次见涂山月这个小蠢货的时候，她正笨拙的帮助一对在誓言巨树下祈愿成功者重续前缘，为的就是让一直不待见她的二姐，涂山之王认可她。

时至今日，涂山月心中的第一想法，仍然还是得到涂山玖的认可。这让叶南的心情感到很是复杂。

“曾经的月儿，你二姐很喜欢。”

“那我变回曾经的月儿吧！”不出叶南所料，涂山月果然如此说道。

叶南脸上露出一抹苦笑，果然么，还是姐姐更重要呢。

其实叶南本就不应该抱有希望的。对于思想单纯的小蠢货而言，他这个叶南哥哥只是很要好的朋友，和二姐是没有办法媲美的。

真是……自不量力呢。

“那叶南哥哥会喜欢曾经的月儿吗？”涂山月糯糯的声音传入叶南的耳中。

叶南愣住了。

自己会喜欢……涂山灵吗？

涂山灵是上一代公认的大陆容颜第一人，从一个男人的角度，叶南不可能不喜欢。但叶南不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生物，所以他

“不知道……”

如果涂山月变回了涂山灵，她还会是她吗？

还会是曾经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叶南哥哥左，叶南哥哥右的小蠢货吗？

叶南不知道，他真的不知道……

想了一中午，可算是把吸收犯和牵连犯搞清楚了……说法学就是背的人，压根一点不懂法。

难顶，脑壳疼。